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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在非洲,生意做得很好,总给我发黑妞的照片,勾引我到非洲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去噻,人不风流枉少年,庄哥,你身体这么棒。”这明显是讥讽,这就对了,我们原来经常处于互相讥讽的状态,语言的交锋给我们快感。如果注定要封存逝去的爱情,那就将它藏好,让它保持最原始最纯真的状态,不要破坏它。我们可以在语言上,在情感的外围,寻找我们熟悉的气氛。

    “不去,太黑了,我下不了手,更何况,动不了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算是个讲档次的人,我说嘛,再降,你也应该是有底线的噻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好一会,来到一个路口,等红绿灯。

    “其实,妍子当年跟你发的照片和短信,我后来都发现了,也许,我们之间,是误会。”我想解开这个结。当年小池跟我分手,如此决绝,肯定是误会了,被妍子的短信和照片所误导,以为我移情别恋。

    “庄哥,我不想谈这事。”她扭头看着我:“庄哥,你曾经完整的属于我,这就够了。不要再谈了,我心很乱,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多么直接,多么温柔。她心很乱,说明她心里还没过去,她说不安全,是对我和妍子的婚姻?是她开车的状态?还是指我破坏了她好不容易被时间抹平的宁静?

    绿灯来了,我寻找答案的动机,在她启动汽车时,变得不可能。

    也许,答案藏在她那个“完整”的词上,什么叫完整地属于她呢?这句话明显在她那里显得极其重要,但我该怎样理解这个词背后的信息呢?

    我们到了那个店子,我们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。小池跑到前台一问,对方就把那个袋子递了出来,我赶快接到手上。原来,小池拿掉了一个袋子,店员发现了,就保留在服务台,等着我们回来取呢。果然是上海大店子,根本没有扯皮的意思。

    在出来的路上,我笑了笑:“我以为是来打架的,结果只是做了个搬运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很开心吗?”小池问到,她总是一语中的。

    “想到能够跟你一起单独出来,就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也怪我,走得急,把东西落下了。昨天就听小苏说你今天要来,我走的时候就忘了清点袋子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明明的表白啊,如果初次见面就一见钟情的人,羞涩就是她的表白;如果久别重逢的恋人,慌乱就是她的表白。

    我有点忘乎所以:“要不,今天晚上,你请我喝酒?我来上海是客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”她断然拒绝:“你今晚应该和小苏他们呆在一起,况且,你我之间,没有谁是客人。”

    这既是拒绝,也是肯定。我们之间,在心灵上互相试探,但在行为上,仍想保持某个空间。

    我们回到酒店,小苏又兴奋地说到:“我说嘛,庄哥出马,一个顶俩,是要回来的吗?”

    当小池介绍了全过程后,他失望地说到:“唉,上海人,是温柔些。庄哥,你一身本事,无用武之地了。”这个人,看戏不怕台高,但他确实没看懂。

    然而,在接下来的准备工作中,我和小池已经变得比较自然了。轻松亲热而又有彼此默契的界限,她有时候还跟思远打趣一番:“思远,当老公的人了,莫欺负老婆,要不然,我与你老婆成了闺蜜,吃亏的只能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厉害,我知道,绝顶聪明的人,我可斗不过你。”思远还沉浸在幸福中。

    我也轻松地调侃起来:“在我看来,思远有两大劣势。一是在上海,男人天然属于弱势群体,这一点,思远要有心理准备。第二是女人抱团,这很恐怖,任何集会结社和组织,对付个人,都是轻松的。”

    李茅接的话,差点吓我一跳:“当然,思远,你没听说过温州炒房太太团?无往而不胜,政府都拿她们没办法。庄哥,估计在温州深有体会吧?”

    我不好接话,因为我岳母也曾经是炒房起家的。我只得应付到:“是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有句话嘛,三个老大娘,抵个诸葛亮。”这是李茅的发明,他还洋洋得意。

    “你说谁是老大娘呢?李茅?你没被然然修理够吗?”小池大声起来。

    “输了输了,我得意忘形,忘了你跟然然也是一伙的。”李茅双手一拍,学着电影上清宫戏的样子,作一个单膝跪地请安的姿势:“奴才给娘娘请安!”

    这理工直男也成了戏精,谁教的?全场大笑。

    到晚上快吃饭的时候,小池提出来要回家。“我妈等着我,晚上推她到公园散步,就不陪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思远觉得不好意思:“忙了半天,饭都不吃,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,你欠我的人情,一顿饭就还得了的?”小池朝我瞄了一眼,我舒服多了。

    她离开后,我们开始进入单身汉狂欢模式。思远专门陪我们,他父母陪老家来的亲戚,喝酒,打趣,说段子,这是男人聚会的标配。

    有些玩笑,我不能与思远开,因为中间隔着一个妍子。但李茅就自由多了:“思远,你是个处处留情的,出差又多,要控制好自己啊,别让老婆抓到把柄。”

    思远也嗨了,挑战起来:“李哥,介绍点经验噻,怎样才能不让老婆抓到把柄?”

    这问题问得好,可把李工茅难住了。

    小苏出来打落水狗:“思远,莫听李哥瞎吹,他有把柄?莫说他不可能有行为上的把柄,就是偶尔想想,也逃不过然然的眼睛,就他,还经验,估计有教训吧?”

    李茅涨红了脖子,估计在寻找“窃书不能算偷”之类的理由,我怕把他憋出毛病来,跳出来给他打圆场:“男人都是这样的,结了婚后,有贼心没贼胆。”

    小苏起哄:“但是,思远,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,也要作好准备,以防自己完全被动。结婚后,你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:藏好私房钱。”

    既然我缓解了李茅的尴尬,小苏转移了话题,李茅又复活过来了:“这事我也干过,不太成功。哪晓得然然是会计师出身,我算不过她呢。小苏估计有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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