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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后,他专门对我说到:“注意她的心理变化,多给她安全感,她思虑太过,影响到肾,你没发现她睡眠不好吗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:“有点,经常半夜惊醒。”

    “看得出来,妍子非常需要你,我开药也治不了她的病,你才是她的药。记住,如果你们还想要孩子的话,你必须要让她从焦虑中摆脱出来。”

    我是妍子的药,岳母和朱先生几乎形成了共识。而且朱先生加了一句:“思虑过重,不仅影响怀孕,而且即使有孕,也有失败的可能。”我明白,问题的严重性了。当时在场听到这话的,还有岳父母。

    从那时起,虽然我们一直小心翼翼,怕触动妍子的神经,但是,妍子的第六感觉非常锐利,她知道我们的小心,她有一次问到:“哥,我总觉得大家都让着我,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朱爷爷究竟对你们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说你想多了,没睡好觉,要我多陪陪你。”我这话有真的成分,如果全假的安慰话,她估计又要起疑了。

    “喔,原来是这,朱爷爷果然是我这一头的。”她又欢喜起来。

    小心翼翼地陪着她没有错,但在战术上,这是被动的办法。如果要主动,该怎么办呢?从心理学上讲,让她看心理医生,这恐怕不妥。第一,她的心理状况虽然不太好,但也没到精神疾病的程度。判定精神疾病的主要指标:一是严重影响生活,即反应的烈度。二是持续的时长,即反应时间的长度。这两者,妍子都不太符合。况且,如果贸然让她接受心理疏导,她反而会怀疑自己得了精神疾病,严重不安起来。

    更何况,我对中国的所谓心理医生本来就不信任,前几年在五道口时,也听了那个专家所谓的授课,知识不成体系,主要是拾弗洛伊德的牙慧,要知道,弗洛伊德关于《梦的解析》这个名著,是建立在对四个病例不成功的治疗基础上的,我不愿意拿妍子当小白鼠,成为新的不成功病例。对于医生来说,这只是影响小部分成功率,对于我和这个家庭来说,是百分之百,不容失败。

    我也跟妍子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,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,我们出去散散心,她只是说:“哥,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,我哪也不去。”

    我怀疑这与那道符有关,我得主动出击。我悄悄跟贺处长打电话,问能不能提前去见那个郭大师。贺处长说:“不行,你知道他在跟谁上课吗?非富即贵,各有团体,互不交流的。况且,你也知道,他需要保密,老干部们也需要保密,缩小知晓范围,才是保密的最好方式。我之所以让你在老将军上课的时间去,是因为我也只知道郭大师哪个时候的去向,其他时间他在哪里,其实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反过来问我:“兄弟,你这么急迫,是有啥事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,我是最近完全没事,才想起来的。”我急忙解释,免得他继续问下去。

    我突然想起,有没有艺术形式能够调起她胃口呢?让她再去迪厅,可能性不大,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。况且,温州的朋友她还可以闹一闹,北京,不是她的场子,她嗨不起来。听音乐会,那是小池的爱好,妍子的音乐修养赶我都不行,更不可能跨度这么大。听相声,是老人干的事,不合她的胃口,看京剧,更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北京人艺倒是有话剧,但其严肃性堪比交响乐,更打脑壳。我发现,所谓高雅艺术,就是专门把大众排除在外的艺术,怎么难懂怎么来,怎么让你不舒服怎么来。还有个理论,叫做:伟大的艺术都是悲剧。这他妈简直就是没事找事,观众还主动掏钱去看,简直就是自取其辱。“生存还是灭亡,这是一个问题”,老子平时的问题已经够多了,还有心思看你的问题,吃饱了撑的不是?

    妍子喜欢看葛优的喜剧,我觉得这是一个有用的线索。葛优的走红,与中国的形势有关。在这个大变动的时代,亿有人都活在焦虑之中,没挣到钱的怨天尤人,挣到钱的又欲壑难填,没人淡定得了,痛苦就产生了。于是,喜剧,满足了人们轻松的愿望和需求,市场也就广大了。

    当然,电影不是说出来就出来的,但相关的话剧却经常产生。最近一个叫《开心麻花》的剧团,排了一个搞笑的闹剧,叫做《鸟笼山剿匪记》,网上评价很好,可以试试。

    我买了票,叫妍子准备一下,我俩晚上去看戏。问岳父母去不去,他们知道我的用意,说到:“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,我们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我对妍子说:“妍子,别人谈恋爱,要请对方看电影看戏,我再追你一回,也这样?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恐惧片吧?吓得女生往你怀里钻?”妍子的幽默感也来了,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。

    “刚追姑娘的小伙子还没那么大胆,万一姑娘翻脸,那才是恐惧片,我第一次请你看戏,还得谨慎,我请你看的是搞笑片,想在轻松中,跟你拉近距离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假戏真做,意思就来了。妍子问到:“我是不是要穿晚礼服啊?他们西方的看话剧,都要穿晚礼服的。”

    “公主殿下,晚礼服就免了,我还要打领结吗?中国人在中国看中国人演的戏,不用那么正式。”

    “搞什么,说起绕口令来了。好吧,仆人,允许你吻我的手。”她伸出她的手,我拿起来,在我自己的手背上亲了一下,把她笑得:“哈哈,你不礼貌!”

    “刚开始追你,哪敢!”我的回答,可以说是把戏演得很逼真了。我觉得,我俩都是拟剧人格。

    进了剧场,果然是一出闹剧,妍子笑得嘎嘎的,我也前仰后合,事后回忆,倒记不得故事梗概,记住了几个细节。妍子倒是记住了一个女演员的名字:马丽。

    这回成功的经历,让妍子真正开心了好几天。随着喜剧效果的渐渐模糊,妍子的要求又来了:“说是追人家,下次约会呢?请一次看戏就够了?”

    “行,我约你好不好,我抱个琴在你窗户下面唱歌好不好?我约你在马路对面第九棵梧桐树下见面好不好?你拿一把印有桃花的扇子,我拿一本金庸的,见面时我先问你:黄药师回去了,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?你回答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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