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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席台席地而坐。
陈子寒自然是跟着，在一旁坐下，睡意倒是暂时没了。
年轻人熬个夜还是问题不大。
“你迟到了？”方然沉声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陈子寒主动认错。
“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？”方然问道。
陈子寒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，道：“看网络小说去了，太好看了，实在忍不住一口气看完了。”
“无限恐怖？”方然问道。
陈子寒有点惊讶：“你怎么知道？你也在看？”
“我写的。”方然道。
“你你写的？”陈子寒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，感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愣了好一会儿后，他突然大声问道：“jay和无与伦比都是你？”
“嗯。”方然随口回道。
像是在诉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。
“方然你你你牛逼！”陈子寒憋了半天终于把话说了出来。
方然站起身，走到陈子寒的身边，和昨晚一样，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笑道：“怎么样？现在可以信任我了吗？走篮球的道路？”
主席台席地而坐。
陈子寒自然是跟着，在一旁坐下，睡意倒是暂时没了。
年轻人熬个夜还是问题不大。
“你迟到了？”方然沉声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陈子寒主动认错。
“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？”方然问道。
陈子寒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，道：“看网络小说去了，太好看了，实在忍不住一口气看完了。”
“无限恐怖？”方然问道。
陈子寒有点惊讶：“你怎么知道？你也在看？”
“我写的。”方然道。
“你你写的？”陈子寒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，感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愣了好一会儿后，他突然大声问道：“jay和无与伦比都是你？”
“嗯。”方然随口回道。
像是在诉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。
“方然你你你牛逼！”陈子寒憋了半天终于把话说了出来。
方然站起身，走到陈子寒的身边，和昨晚一样，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笑道：“怎么样？现在可以信任我了吗？走篮球的道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