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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砍断四肢，拔去舌头，我也会让你活到孩子足月。”
“我非善人，道德绑架不了我。”
杨墨轻笑，对面这样残忍的话，不动余中，似聊家常一般开口。：“要不把头也砍了怎么样？拿一个透明的容器，放满福尔马林，把头泡在里面，放在餐桌上，阳光在窗户打下了，头颅在里面上下漂浮，岂不是快哉？”
“砍断四肢，拔去舌头，我也会让你活到孩子足月。”
“我非善人，道德绑架不了我。”
杨墨轻笑，对面这样残忍的话，不动余中，似聊家常一般开口。：“要不把头也砍了怎么样？拿一个透明的容器，放满福尔马林，把头泡在里面，放在餐桌上，阳光在窗户打下了，头颅在里面上下漂浮，岂不是快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