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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吓得一哆嗦,脚下一个趔趄,仰八叉向后摔去。 郭森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我,问我怎么了。 我惊魂未定的看向那个纸人,却见送葬队已经走出一段距离,再分不出刚才的纸人是哪个了。 估计是见我的反应太大,瞎子也忍不住问我看到了什么。 我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 事实是,事发突然,我也分辨不清刚才究竟是我的幻觉,还是纸人真的对我笑过。 包青山定定的看了我一阵,转过身,朝着村子里走去。 进村前,我回头看了一眼,那支诡异的送葬队已经翻过一个山岗,消失在视线之外。 包青山走的很快,像是急着要见什么人。 我和瞎子等人跟在后面,越走越觉得惊疑不定。 村子里家家户户门户紧闭,除了刚才的送葬队,竟一个人也没再见到。 不但如此,就连狗叫鸡鸣的声音也没有。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,整个村子早已荒废了似的。 包青山带着我们来到村里的一座院落前,隔着篱笆墙朝里望了望,推开虚掩的门走进院里,才大声问:“有人吗?” 连着喊了两声,也没听见有人回应。 我和瞎子对视了一眼,四下打量院子里的情形。 不经意的一抬眼,猛然间就看到左边一间屋子里,有一双眼睛正透过窗户朝这边看。 我打了个激灵,刚要走过去,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: 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 顺着声音看去,就见一个干瘪老头打着一把伞站在院门口,阴沉着脸看着我们。 “是我。”包青山回过头,朝老头招了招手,径直走到他面前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:“我把先生带来了。” 然后侧过身给我们介绍:“这是村里的村长。” 老村长微一动容,目光从我们几个身上逐一扫过,看到司马楠的时候似乎怔了怔,但很快又看向下一个。 最后,他的目光停在瞎子身上,眼睛一亮,抬高声音问:“这位就是先生?” 瞎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 从他的反应来看,就难怪村长一下就认定他是‘先生’。 我从来都只把阴倌当成副业,而瞎子的正职就是帮人看风水,那股子装13的劲头,已经深入骨髓,随时由内而外的流于表面了。 村长对于他的冷淡倒是不以为意,收起伞,很是热情的请我们屋里坐。 进屋前,我忍不住又朝左边那间屋看了一眼,窗后那双眼睛已经不见了。 村长把我们让进屋,朝里屋喊: “来客人了,赶紧倒水,准备饭!” 刚喊完,里屋就走出个白胖的老太太,随手关上门,抬头讪讪的笑着朝我们点了点头,匆匆走了出去。 我和瞎子、郭森面面相觑,心里都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。 屋里明明有人,怎么刚才就没人应声呢? 赶了一上午的山路,我只觉得又累又乏。也顾不上刚才的惊吓了,自顾点了根烟,靠在椅子里伸直腿歇着,同时不忘斜眼看着包青山的反应。 估计这会儿不光是我,郭森他们应该也都琢磨过来了。 包青山不惜投案自首,为的就是尽快找到能平事的‘先生’,把‘先生’带来这个村子。 虽然还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、和他有什么关系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。 那就是,这村子很邪,不是一般的邪。 村子里……出事了。 老村长和包青山对了个眼色,眉毛拧了拧,像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他忽然甩了甩手,走到门口,朝着院里喊: “你这婆娘手脚咋恁慢?你死厨屋里头了?快点倒水啊?!” 他的话虽然粗鲁,但在其他人听来,这似乎是再寻常不过的口气了。 老一辈的男人,谁还没点大男子主义,更何况是山野人家。 可他话音未落,我却不由自主的心猛一提。 因为,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虚影穿透紧闭的里屋房门走了出来,讪讪的朝着我点了点头,匆匆向外走去。 而这人……居然就是刚才见过的那个白胖的老太太! “不好!” 我猛然一激灵,从椅子里弹起来,一个箭步冲到里屋门口,抬脚就朝门上踹去。 屋门厚实,我一下竟没踹开。 老村长回过头,眼睛瞬间瞪了起来,怒道:“你干什么?” “砰!砰!” 我顾不上回答他,只是奋尽全力一下又一下的踹门。 很快,老村长和其他人也都发觉不对劲。 里屋的门并没有锁头,看上去像是虚掩着。 可无论我怎么踹,就是踹不开。 就好像门扇被人从里头死死顶着似的。 “走窗户!” 瞎子陡地大喊一声,率先跑出了屋。 我又朝门上踹了一脚,没踹开,急慌慌跟着跑了出去。 “哗啦”一声。 窗户被瞎子用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根粗棍砸了个粉碎。 我一把扯下垂着的窗帘,看到屋里的情形,头嗡一下就大了。 里屋的梁头上悬空吊着一个人,看穿戴样貌,这人不是旁人,居然就是刚才走出去的那个老太太! 郭森手脚利落的第一个翻了进去,抱住老太太的双腿往上托。 毛队长等人跟着跳进去,把老太太从梁上放了下来。 我翻进屋,急着查看了一下老太的状况,心顿时就凉了下来。 “还愣着干什么?救人啊!”瞎子冲我吼。 我摇头:“尸体表面的尸斑已经开始连接成片,她最少死了两个小时了。” “她死了?那……那我们刚才看到的……从屋里出去的那个是谁?”司马楠站在窗口喃喃道。 我抬眼看向房门。 门被一根粗憨的杠子,从里面死死的顶着。 老村长从刚才就像是惊呆了似的,一直愣愣的看着被从房梁上解下来的老太太。 此刻忽然像是诈尸般的“啊”一声大叫,“老婆子!” 边喊边朝着院里的一间屋冲去…… 我跳出窗户,跟着来到屋外。 是厨房。 厨房里锅碗瓢盆、油盐酱醋…充满了生 -->>
我吓得一哆嗦,脚下一个趔趄,仰八叉向后摔去。 郭森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我,问我怎么了。 我惊魂未定的看向那个纸人,却见送葬队已经走出一段距离,再分不出刚才的纸人是哪个了。 估计是见我的反应太大,瞎子也忍不住问我看到了什么。 我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 事实是,事发突然,我也分辨不清刚才究竟是我的幻觉,还是纸人真的对我笑过。 包青山定定的看了我一阵,转过身,朝着村子里走去。 进村前,我回头看了一眼,那支诡异的送葬队已经翻过一个山岗,消失在视线之外。 包青山走的很快,像是急着要见什么人。 我和瞎子等人跟在后面,越走越觉得惊疑不定。 村子里家家户户门户紧闭,除了刚才的送葬队,竟一个人也没再见到。 不但如此,就连狗叫鸡鸣的声音也没有。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,整个村子早已荒废了似的。 包青山带着我们来到村里的一座院落前,隔着篱笆墙朝里望了望,推开虚掩的门走进院里,才大声问:“有人吗?” 连着喊了两声,也没听见有人回应。 我和瞎子对视了一眼,四下打量院子里的情形。 不经意的一抬眼,猛然间就看到左边一间屋子里,有一双眼睛正透过窗户朝这边看。 我打了个激灵,刚要走过去,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: 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 顺着声音看去,就见一个干瘪老头打着一把伞站在院门口,阴沉着脸看着我们。 “是我。”包青山回过头,朝老头招了招手,径直走到他面前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:“我把先生带来了。” 然后侧过身给我们介绍:“这是村里的村长。” 老村长微一动容,目光从我们几个身上逐一扫过,看到司马楠的时候似乎怔了怔,但很快又看向下一个。 最后,他的目光停在瞎子身上,眼睛一亮,抬高声音问:“这位就是先生?” 瞎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 从他的反应来看,就难怪村长一下就认定他是‘先生’。 我从来都只把阴倌当成副业,而瞎子的正职就是帮人看风水,那股子装13的劲头,已经深入骨髓,随时由内而外的流于表面了。 村长对于他的冷淡倒是不以为意,收起伞,很是热情的请我们屋里坐。 进屋前,我忍不住又朝左边那间屋看了一眼,窗后那双眼睛已经不见了。 村长把我们让进屋,朝里屋喊: “来客人了,赶紧倒水,准备饭!” 刚喊完,里屋就走出个白胖的老太太,随手关上门,抬头讪讪的笑着朝我们点了点头,匆匆走了出去。 我和瞎子、郭森面面相觑,心里都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。 屋里明明有人,怎么刚才就没人应声呢? 赶了一上午的山路,我只觉得又累又乏。也顾不上刚才的惊吓了,自顾点了根烟,靠在椅子里伸直腿歇着,同时不忘斜眼看着包青山的反应。 估计这会儿不光是我,郭森他们应该也都琢磨过来了。 包青山不惜投案自首,为的就是尽快找到能平事的‘先生’,把‘先生’带来这个村子。 虽然还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、和他有什么关系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。 那就是,这村子很邪,不是一般的邪。 村子里……出事了。 老村长和包青山对了个眼色,眉毛拧了拧,像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他忽然甩了甩手,走到门口,朝着院里喊: “你这婆娘手脚咋恁慢?你死厨屋里头了?快点倒水啊?!” 他的话虽然粗鲁,但在其他人听来,这似乎是再寻常不过的口气了。 老一辈的男人,谁还没点大男子主义,更何况是山野人家。 可他话音未落,我却不由自主的心猛一提。 因为,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虚影穿透紧闭的里屋房门走了出来,讪讪的朝着我点了点头,匆匆向外走去。 而这人……居然就是刚才见过的那个白胖的老太太! “不好!” 我猛然一激灵,从椅子里弹起来,一个箭步冲到里屋门口,抬脚就朝门上踹去。 屋门厚实,我一下竟没踹开。 老村长回过头,眼睛瞬间瞪了起来,怒道:“你干什么?” “砰!砰!” 我顾不上回答他,只是奋尽全力一下又一下的踹门。 很快,老村长和其他人也都发觉不对劲。 里屋的门并没有锁头,看上去像是虚掩着。 可无论我怎么踹,就是踹不开。 就好像门扇被人从里头死死顶着似的。 “走窗户!” 瞎子陡地大喊一声,率先跑出了屋。 我又朝门上踹了一脚,没踹开,急慌慌跟着跑了出去。 “哗啦”一声。 窗户被瞎子用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根粗棍砸了个粉碎。 我一把扯下垂着的窗帘,看到屋里的情形,头嗡一下就大了。 里屋的梁头上悬空吊着一个人,看穿戴样貌,这人不是旁人,居然就是刚才走出去的那个老太太! 郭森手脚利落的第一个翻了进去,抱住老太太的双腿往上托。 毛队长等人跟着跳进去,把老太太从梁上放了下来。 我翻进屋,急着查看了一下老太的状况,心顿时就凉了下来。 “还愣着干什么?救人啊!”瞎子冲我吼。 我摇头:“尸体表面的尸斑已经开始连接成片,她最少死了两个小时了。” “她死了?那……那我们刚才看到的……从屋里出去的那个是谁?”司马楠站在窗口喃喃道。 我抬眼看向房门。 门被一根粗憨的杠子,从里面死死的顶着。 老村长从刚才就像是惊呆了似的,一直愣愣的看着被从房梁上解下来的老太太。 此刻忽然像是诈尸般的“啊”一声大叫,“老婆子!” 边喊边朝着院里的一间屋冲去…… 我跳出窗户,跟着来到屋外。 是厨房。 厨房里锅碗瓢盆、油盐酱醋…充满了生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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