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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神攻神,果然是妙招。 庄顷、亡承已经开始幻想,他们借着神的力量,将各自的地盘彻底打造成铁板一块的样子了。 他们拉着鱼禾,让鱼禾帮他们参谋,具体该如何操作。 鱼禾给他们出了一个又一个损招,听的他们一个劲的拍手叫好。 他们一时间竟然忘了,楼船外正在发生着一场大战。 他们忘了,安羌却没有忘。 在滇池县四周被鼓声掩盖的时候。 安羌就坐在王宫内,一个劲的询问安仁,“邓让的兵马走到哪儿了?” 在安羌求援的信送到邓让手里的次日,邓让的回信就送到了安羌手里。 邓让答应驰援安羌。 但具体派遣多少兵马,什么时候到,邓让却没说。 安羌将生存下去的希望寄托到了邓让身上,所以听到了鱼禾三人手底下的兵马开始攻城了,他立马追问邓让的兵马到了没有。 安仁站在安羌身侧,沉声道:“昨日傍晚就到了律高,我依照您的吩咐,传信给他们,让他们连夜赶路,应该快到滇池了。” 安羌握着拳头,振奋的道:“快到了就好,快到了就好。此次邓让派遣的可是占人部的兵马,领兵的又是占人部的两位女将。 她们可都是悍不畏死的人物。 有他们相助,我们一定能守住滇池。” 安仁点了点头。 占人部的两位女将,在西南有不小的名头。 她们手底下的兵马,能死不降,一个个都如同死士。 有她们相助,他们肯定能守住滇池。 安羌有了信心,就不需要安仁待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壮胆了。 “听贼人的动静,已经动手了。你去城东守着,在占人赶到前,绝对不能让他们攻破滇池城。” 安仁点头应允了一声,出了滇王宫。 安仁出了滇王宫没多久以后,鱼禾三人的兵马就杀到了滇池城。 滇池城四周喊杀声四起。 安仁、谷兰,以及安羌手底下的两位大将,各守一处,跟鱼禾三人的兵马奋力的撕杀。 谷兰镇守的西城墙,三次险些被攻破。 谷兰硬生生带着自己的娘子军守了下来。 第四次的时候。 相魁扛着一柄钝器,亲自领兵杀上了城头,在众目睽睽之下,敲碎了谷兰的脑袋。 西城墙被攻破了。 庄顷、亡承的人,见到相魁攻破了西城墙,顿时不惜血本的往另外三处城墙上猛攻。 场面十分惨烈。 他们都知道,谁先杀进滇池,谁先杀进滇王宫,谁就有资格在滇王宫内搜刮战利品。 那可是安氏一族上百年的积累,没人愿意错过。 在庄顷和亡承的人凶猛攻伐下,两处城墙被攻破,仅剩下了安仁驻守的城墙还在滇王手里。 “报!西城墙被攻破,谷兰头人被杀!” “报!北城墙被攻破……” “报!南城墙被攻破……” “……” 滇王宫内。 一声声急报传进了安羌耳中。 安羌心乱如麻,交集的在座位前转圈圈。 “怎么还没到?怎么还没到?” 安羌一个劲的在念叨邓让的援军。 “报!” 在他念叨的时候,又一个传信的滇兵急匆匆进入到了王宫。 “报!东城墙告破!” 安羌瞬间就慌了,“安仁被斩了?!” 安仁不仅是他弟弟,也是他手底下第一大将。 滇兵急忙道:“安仁殿下并没有被斩。安仁殿下在得知另外三处城墙被攻破以后,自知不可力敌,就放弃了东城墙,准备率众返回王宫,死守王宫。” “应该的……应该的……快,下去传令,让其他三处城墙的残兵速速入宫,一起守卫王宫。” “喏!” 滇兵退出王宫以后没多久,宫外的喊杀声就逼近了王宫。 安仁穿着一身血淋淋的血衣,进入了王宫。 安羌急忙迎了上去。 “安仁,你没有受伤吧?” 安羌一边询问,一边检查安仁是否受伤。 安仁缓缓摇头。 安羌长出了一口气,“没有受伤就好,等援军到了,等我们打退了贼人,我一定会好好犒劳犒劳你。” 安仁缓缓张口,声音沉重而悲伤,“没有援军了……” 安羌浑身一僵,双眼一点一点瞪大。 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什么?占……占人不是马上到吗?” 安仁握起拳头,痛苦的闭上眼,一字一句的道:“刚刚得到消息,占人到了律高县以后,就止步不前,并没有驰援滇池的意思。 他们更像是趁机夺取律高三县。” 安羌瞳孔一缩一缩的,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,身躯开始颤抖了起来。 “他……他们根本没打算驰援我们?他们要趁火打劫?!” 安仁重重的点头。 “我们……我们的滇国要亡了?” 安仁猛然睁开眼,掷地有声的道:“我不死,滇国就不会亡。兄长且在此处稍坐,我去杀贼。” 安仁冲着安羌一礼,提着剑出了王宫。 安羌蹲坐在地上一动也没动,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‘滇国要亡了’。 一直到安仁力战三位贼将,力竭而亡的消息传到宫里的时候。 安羌才回过神。 他仰着脖子,在怒吼,“你们都是贼子!你们都是贼子!你们都不得好死!不得好死!” 安羌的吼声传遍了王宫正殿。 一口逆血在他停下怒吼的那一刻,从他口中喷涌而出。 在他晕倒之前,隐隐约约看到,有人跨马冲进了王宫正殿。 滇池内外的喊杀声,似乎都随着安羌晕倒了过去,消声灭迹。 当鱼禾三人听到喊杀声消失了,立马结束了关于以神攻神的讨论。 庄顷跌跌撞撞的站起身,连滚带爬的冲出了船室,盯着滇池城的方向,激动的大声喊着,“我们是不是赢了?” 他大父,他爹,两代人都想夺回的滇国王权,终于被他夺回来了,他怎么可能不激动。 鱼禾跟着庄顷的脚步,出现在了甲板上。 亡承挪动着肥胖的身躯,走了好久才走到二人身旁。 鱼禾看着亡承,笑道:“我们胜了!” 亡承笑着点头。 庄顷盯着滇池城的方向,目光一动也不肯动。 他口中大喊着船夫,让船夫将楼船划去滇池城。 鱼禾也迫不及待的想去滇王宫看看。 亡承也想。 三个人催促着船夫拼命的划船,终于在半个时辰后,绕过了大半个滇池,抵达了滇池城外。 隔着老远。 三个人 -->>
以神攻神,果然是妙招。 庄顷、亡承已经开始幻想,他们借着神的力量,将各自的地盘彻底打造成铁板一块的样子了。 他们拉着鱼禾,让鱼禾帮他们参谋,具体该如何操作。 鱼禾给他们出了一个又一个损招,听的他们一个劲的拍手叫好。 他们一时间竟然忘了,楼船外正在发生着一场大战。 他们忘了,安羌却没有忘。 在滇池县四周被鼓声掩盖的时候。 安羌就坐在王宫内,一个劲的询问安仁,“邓让的兵马走到哪儿了?” 在安羌求援的信送到邓让手里的次日,邓让的回信就送到了安羌手里。 邓让答应驰援安羌。 但具体派遣多少兵马,什么时候到,邓让却没说。 安羌将生存下去的希望寄托到了邓让身上,所以听到了鱼禾三人手底下的兵马开始攻城了,他立马追问邓让的兵马到了没有。 安仁站在安羌身侧,沉声道:“昨日傍晚就到了律高,我依照您的吩咐,传信给他们,让他们连夜赶路,应该快到滇池了。” 安羌握着拳头,振奋的道:“快到了就好,快到了就好。此次邓让派遣的可是占人部的兵马,领兵的又是占人部的两位女将。 她们可都是悍不畏死的人物。 有他们相助,我们一定能守住滇池。” 安仁点了点头。 占人部的两位女将,在西南有不小的名头。 她们手底下的兵马,能死不降,一个个都如同死士。 有她们相助,他们肯定能守住滇池。 安羌有了信心,就不需要安仁待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壮胆了。 “听贼人的动静,已经动手了。你去城东守着,在占人赶到前,绝对不能让他们攻破滇池城。” 安仁点头应允了一声,出了滇王宫。 安仁出了滇王宫没多久以后,鱼禾三人的兵马就杀到了滇池城。 滇池城四周喊杀声四起。 安仁、谷兰,以及安羌手底下的两位大将,各守一处,跟鱼禾三人的兵马奋力的撕杀。 谷兰镇守的西城墙,三次险些被攻破。 谷兰硬生生带着自己的娘子军守了下来。 第四次的时候。 相魁扛着一柄钝器,亲自领兵杀上了城头,在众目睽睽之下,敲碎了谷兰的脑袋。 西城墙被攻破了。 庄顷、亡承的人,见到相魁攻破了西城墙,顿时不惜血本的往另外三处城墙上猛攻。 场面十分惨烈。 他们都知道,谁先杀进滇池,谁先杀进滇王宫,谁就有资格在滇王宫内搜刮战利品。 那可是安氏一族上百年的积累,没人愿意错过。 在庄顷和亡承的人凶猛攻伐下,两处城墙被攻破,仅剩下了安仁驻守的城墙还在滇王手里。 “报!西城墙被攻破,谷兰头人被杀!” “报!北城墙被攻破……” “报!南城墙被攻破……” “……” 滇王宫内。 一声声急报传进了安羌耳中。 安羌心乱如麻,交集的在座位前转圈圈。 “怎么还没到?怎么还没到?” 安羌一个劲的在念叨邓让的援军。 “报!” 在他念叨的时候,又一个传信的滇兵急匆匆进入到了王宫。 “报!东城墙告破!” 安羌瞬间就慌了,“安仁被斩了?!” 安仁不仅是他弟弟,也是他手底下第一大将。 滇兵急忙道:“安仁殿下并没有被斩。安仁殿下在得知另外三处城墙被攻破以后,自知不可力敌,就放弃了东城墙,准备率众返回王宫,死守王宫。” “应该的……应该的……快,下去传令,让其他三处城墙的残兵速速入宫,一起守卫王宫。” “喏!” 滇兵退出王宫以后没多久,宫外的喊杀声就逼近了王宫。 安仁穿着一身血淋淋的血衣,进入了王宫。 安羌急忙迎了上去。 “安仁,你没有受伤吧?” 安羌一边询问,一边检查安仁是否受伤。 安仁缓缓摇头。 安羌长出了一口气,“没有受伤就好,等援军到了,等我们打退了贼人,我一定会好好犒劳犒劳你。” 安仁缓缓张口,声音沉重而悲伤,“没有援军了……” 安羌浑身一僵,双眼一点一点瞪大。 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什么?占……占人不是马上到吗?” 安仁握起拳头,痛苦的闭上眼,一字一句的道:“刚刚得到消息,占人到了律高县以后,就止步不前,并没有驰援滇池的意思。 他们更像是趁机夺取律高三县。” 安羌瞳孔一缩一缩的,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,身躯开始颤抖了起来。 “他……他们根本没打算驰援我们?他们要趁火打劫?!” 安仁重重的点头。 “我们……我们的滇国要亡了?” 安仁猛然睁开眼,掷地有声的道:“我不死,滇国就不会亡。兄长且在此处稍坐,我去杀贼。” 安仁冲着安羌一礼,提着剑出了王宫。 安羌蹲坐在地上一动也没动,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‘滇国要亡了’。 一直到安仁力战三位贼将,力竭而亡的消息传到宫里的时候。 安羌才回过神。 他仰着脖子,在怒吼,“你们都是贼子!你们都是贼子!你们都不得好死!不得好死!” 安羌的吼声传遍了王宫正殿。 一口逆血在他停下怒吼的那一刻,从他口中喷涌而出。 在他晕倒之前,隐隐约约看到,有人跨马冲进了王宫正殿。 滇池内外的喊杀声,似乎都随着安羌晕倒了过去,消声灭迹。 当鱼禾三人听到喊杀声消失了,立马结束了关于以神攻神的讨论。 庄顷跌跌撞撞的站起身,连滚带爬的冲出了船室,盯着滇池城的方向,激动的大声喊着,“我们是不是赢了?” 他大父,他爹,两代人都想夺回的滇国王权,终于被他夺回来了,他怎么可能不激动。 鱼禾跟着庄顷的脚步,出现在了甲板上。 亡承挪动着肥胖的身躯,走了好久才走到二人身旁。 鱼禾看着亡承,笑道:“我们胜了!” 亡承笑着点头。 庄顷盯着滇池城的方向,目光一动也不肯动。 他口中大喊着船夫,让船夫将楼船划去滇池城。 鱼禾也迫不及待的想去滇王宫看看。 亡承也想。 三个人催促着船夫拼命的划船,终于在半个时辰后,绕过了大半个滇池,抵达了滇池城外。 隔着老远。 三个人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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