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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。他也是被人抢夺成果的受害者，知道洪教授的心情，“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”
“有，就是洪教授的四个学生兼副手。他们最短的也跟了老洪四年，老洪不愿意怀疑他们任何一个。”孙维说。
“把他们的住址给我，明天给你证据。”
陈泽起身离开，说了句让孙维疑惑的话。
心。他也是被人抢夺成果的受害者，知道洪教授的心情，“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”
“有，就是洪教授的四个学生兼副手。他们最短的也跟了老洪四年，老洪不愿意怀疑他们任何一个。”孙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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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泽起身离开，说了句让孙维疑惑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