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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刚刚狂妄又强势的模样只是幻影。
“之所以你们能找到我，只是因为我想普通地过我的生活，而不是成为你们警惕的敌人。”
“你是神”韦恩皱眉。
“不，我不是。”约瑟芬没笑。神情并不舒坦。
“我只是被神选中的人。”
一个早该死在过去的人。
想起晦涩的曾经，约瑟芬只觉香甜的红茶也变得苦涩，难以下咽。她从不庆幸，从不滥用，因为这一切本不属于她，她也不想要。她想回到过去的人生，却又怕背上扭曲世界的罪名。
所以神和人的交织只会带来矛盾。神的全知和无知被中和，再也不能随心所欲，多了更多的难言之隐。深吸一口气，却吐不出一个字来。好像原本该做些倒霉事的，却背上了重负，什么也无法完成。
“神的继承者。”韦恩低下头，好像在斟酌词是否达意。
“足够了吧。”约瑟芬道。她不想多说。
“我见过神，还不止一个。但祂们……似乎并没有你那么强大。改变现实，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接受范围。”韦恩说。
正如同人无完人，他认为神也必定有缺点，强大如超人，不也怕着石头吗。再比如雷神索尔，也会受伤会流血。而且操控时间，目前他只知道戴安娜提过的圣殿守护的时间宝石可以做到这点。
“我比祂们更容易战胜，布鲁斯……你不必担心。”约瑟芬一针见血，“因为我是个普通人。”
“你能明白吗，布鲁斯”
韦恩沉默。
“我没有野心，也不曾受过迫害，平平坦坦的一生，只有受到了神的恩赐而显得特别。我对夺取人性命有所畏惧，对战争有所畏惧，对战损有所畏惧。就是这样心怀多重畏惧的我——”
“曾经有一个人，也像你这样面对着我，只不过是邀请我加入他，当然，也在试探我。我同样是这样告诉他的。所以我的确没成为他的敌人，也不会成为你的敌人。”
敌人。约瑟芬在心底轻轻念着。起初，哪怕是库伦一家，也将她视作潜在的敌人。
“我相信你，约瑟芬。”韦恩似乎有些着急，眉眼间带了点飞扬的色彩。
“我并没有怀疑你的真心。”约瑟芬笑了笑，一下子抚平了韦恩心中的焦急，沉静了几分。
莫名就提到了真心，约瑟芬也不知为何。大约是习惯了，总是有各色人物想要来招揽，开口闭口的一词，也就记在了心里。
“约瑟芬，我们也并不是将你视作敌人。只是……”韦恩欲言又止。
约瑟芬垂下头，又微微笑了：“我知道的。未知的力量等于潜在的危险。我理解你们所在乎的。”
和她曾经在乎的一样。无非是人民的安全。再说大一些，就是世界的和平。约瑟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乎。她现在更像是……忌讳。或者说，是她所忌讳的原因。
能力再强大，却也无法改变她的懦弱。
你在害怕些什么约瑟芬问自己。其实答案再清明不过。只是她不敢想，也不能回忆起罢了。
究竟如何和韦恩告别的，约瑟芬模模糊糊记得些许。等到再清醒过来，她已经躺在家中的沙发上，正望着窗外，不知望了多久。
夜幕降临。她好像拒绝了韦恩和正义联盟的伙伴们见面，礼貌性地说了句代她向他们问好。韦恩的车在她家门口停了不久，似乎车里的人在沉思什么。约瑟芬也并未去深究。
她闭上眼。只想休息。
未知的便让它未知去吧。
仿佛刚刚狂妄又强势的模样只是幻影。
“之所以你们能找到我，只是因为我想普通地过我的生活，而不是成为你们警惕的敌人。”
“你是神”韦恩皱眉。
“不，我不是。”约瑟芬没笑。神情并不舒坦。
“我只是被神选中的人。”
一个早该死在过去的人。
想起晦涩的曾经，约瑟芬只觉香甜的红茶也变得苦涩，难以下咽。她从不庆幸，从不滥用，因为这一切本不属于她，她也不想要。她想回到过去的人生，却又怕背上扭曲世界的罪名。
所以神和人的交织只会带来矛盾。神的全知和无知被中和，再也不能随心所欲，多了更多的难言之隐。深吸一口气，却吐不出一个字来。好像原本该做些倒霉事的，却背上了重负，什么也无法完成。
“神的继承者。”韦恩低下头，好像在斟酌词是否达意。
“足够了吧。”约瑟芬道。她不想多说。
“我见过神，还不止一个。但祂们……似乎并没有你那么强大。改变现实，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接受范围。”韦恩说。
正如同人无完人，他认为神也必定有缺点，强大如超人，不也怕着石头吗。再比如雷神索尔，也会受伤会流血。而且操控时间，目前他只知道戴安娜提过的圣殿守护的时间宝石可以做到这点。
“我比祂们更容易战胜，布鲁斯……你不必担心。”约瑟芬一针见血，“因为我是个普通人。”
“你能明白吗，布鲁斯”
韦恩沉默。
“我没有野心，也不曾受过迫害，平平坦坦的一生，只有受到了神的恩赐而显得特别。我对夺取人性命有所畏惧，对战争有所畏惧，对战损有所畏惧。就是这样心怀多重畏惧的我——”
“曾经有一个人，也像你这样面对着我，只不过是邀请我加入他，当然，也在试探我。我同样是这样告诉他的。所以我的确没成为他的敌人，也不会成为你的敌人。”
敌人。约瑟芬在心底轻轻念着。起初，哪怕是库伦一家，也将她视作潜在的敌人。
“我相信你，约瑟芬。”韦恩似乎有些着急，眉眼间带了点飞扬的色彩。
“我并没有怀疑你的真心。”约瑟芬笑了笑，一下子抚平了韦恩心中的焦急，沉静了几分。
莫名就提到了真心，约瑟芬也不知为何。大约是习惯了，总是有各色人物想要来招揽，开口闭口的一词，也就记在了心里。
“约瑟芬，我们也并不是将你视作敌人。只是……”韦恩欲言又止。
约瑟芬垂下头，又微微笑了：“我知道的。未知的力量等于潜在的危险。我理解你们所在乎的。”
和她曾经在乎的一样。无非是人民的安全。再说大一些，就是世界的和平。约瑟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乎。她现在更像是……忌讳。或者说，是她所忌讳的原因。
能力再强大，却也无法改变她的懦弱。
你在害怕些什么约瑟芬问自己。其实答案再清明不过。只是她不敢想，也不能回忆起罢了。
究竟如何和韦恩告别的，约瑟芬模模糊糊记得些许。等到再清醒过来，她已经躺在家中的沙发上，正望着窗外，不知望了多久。
夜幕降临。她好像拒绝了韦恩和正义联盟的伙伴们见面，礼貌性地说了句代她向他们问好。韦恩的车在她家门口停了不久，似乎车里的人在沉思什么。约瑟芬也并未去深究。
她闭上眼。只想休息。
未知的便让它未知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