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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，看着她的打扮，绵绵认出那是初中时代的自己。
“只是什么？！”郗衡怒不可遏地打断了女孩的话，恨恨地说道：“你就这么恨我，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过？你以为杀了它，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？”
“我没有，我不是故意的！”绵绵早已泣不成声，她不停地摇头，试图解释：“我不知道，怀孕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！”
怀孕……短短的对话让绵绵知道了一个大概。她记得自己住院之前，有一次在学校里晕倒，被送到医院就诊。她醒来后就看见奶奶一脸憔悴地守在她的身旁，后来她问奶奶自己晕倒的原因，但奶奶一脸讳莫如深，只搪塞说自己身体不好才会晕倒。
现在听来，自己竟是因为流产才晕倒住院的吗？
“不知道？”郗衡冷笑一声，讽刺的意思非常明显，“你做得这么干脆利落，居然还有脸说自己不知道？”
“要是不相信我你还来问我做什么？！”女孩压抑不住愤怒的情绪，终于发出惊人的尖叫声，“我说了，我一点都不知道！！就算我知道又能怎样？我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，你根本管不着！！！”
女孩失控的控诉不反而点燃了郗衡的怒火，他到了爆发的边缘，什么话都听不进去，更何况他也不是一个会控制怒火的人，一个人响亮的耳光，随着一句“贱人”，全部落在女孩的身上。
这一个耳光用了十足的劲道，女孩弱小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，秋风吹落叶似的跌坐在地上，苍白的小脸上显出一个红肿的手印不说，嘴角也溢出了鲜血。
“别给我装可怜，你给我起来，把我的孩子还给我！”郗衡不管不顾地把女孩抓起来，扔到床上，而自己则是毫不怜惜地压上去，全然不顾女孩的挣扎和尖叫……
——绵绵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，唯一清晰的只有缠绕在身上盘桓不去的痛感。
郗衡悄悄地打开了绵绵房间的门。
夜已深，不过房间点着夜灯：他知道自那以后绵绵特别怕黑，若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一定要点一盏夜灯才能勉强睡得安稳。
郗衡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，如往常一样拥住绵绵。借着微弱的灯光，他看着绵绵的睡颜，心中百感交集。
那天，绵绵一定很疼吧……郗衡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面颊上，而被触碰到她不经意地瑟缩了一下，吓得他赶紧收回手。
绵绵的手劲不算很大，这一个耳光落在郗衡脸上也无关痛痒，可他记得那时他不管不顾地一下确害她疼了好几天。那时候绵绵还那么小，又能知道什么呢？再加上她的身体那么弱，留不住胎也不是不可原谅的。可自己又做了什么呢？
她对自己的爱纯洁无瑕，对自己的喜欢坚定不移，那么为什么自己会怀疑，还对她做出那么多……过分的事情？
心痛得犹如万箭穿心，随着痛感而来的，还有一种笼罩在他头上、难以言喻的恐慌：如果有一天，她想起自己加注在她身上的种种，那时候会怎么样？
到时候，是不是连自己好不容易从她那儿骗来的半年时间的机会都不会有了？
郗衡悲伤地想着，忽然感觉到怀中的一片凉意，他伸手探去，才发觉是绵绵的泪水。他轻轻地用双唇吻去她的泪水，嘴里传来咸涩的味道也混不在意，好像只有这样能够分担绵绵的痛苦一样。
也不知，能这样亲近地在一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。
自己，看着她的打扮，绵绵认出那是初中时代的自己。
“只是什么？！”郗衡怒不可遏地打断了女孩的话，恨恨地说道：“你就这么恨我，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过？你以为杀了它，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？”
“我没有，我不是故意的！”绵绵早已泣不成声，她不停地摇头，试图解释：“我不知道，怀孕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！”
怀孕……短短的对话让绵绵知道了一个大概。她记得自己住院之前，有一次在学校里晕倒，被送到医院就诊。她醒来后就看见奶奶一脸憔悴地守在她的身旁，后来她问奶奶自己晕倒的原因，但奶奶一脸讳莫如深，只搪塞说自己身体不好才会晕倒。
现在听来，自己竟是因为流产才晕倒住院的吗？
“不知道？”郗衡冷笑一声，讽刺的意思非常明显，“你做得这么干脆利落，居然还有脸说自己不知道？”
“要是不相信我你还来问我做什么？！”女孩压抑不住愤怒的情绪，终于发出惊人的尖叫声，“我说了，我一点都不知道！！就算我知道又能怎样？我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，你根本管不着！！！”
女孩失控的控诉不反而点燃了郗衡的怒火，他到了爆发的边缘，什么话都听不进去，更何况他也不是一个会控制怒火的人，一个人响亮的耳光，随着一句“贱人”，全部落在女孩的身上。
这一个耳光用了十足的劲道，女孩弱小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，秋风吹落叶似的跌坐在地上，苍白的小脸上显出一个红肿的手印不说，嘴角也溢出了鲜血。
“别给我装可怜，你给我起来，把我的孩子还给我！”郗衡不管不顾地把女孩抓起来，扔到床上，而自己则是毫不怜惜地压上去，全然不顾女孩的挣扎和尖叫……
——绵绵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，唯一清晰的只有缠绕在身上盘桓不去的痛感。
郗衡悄悄地打开了绵绵房间的门。
夜已深，不过房间点着夜灯：他知道自那以后绵绵特别怕黑，若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一定要点一盏夜灯才能勉强睡得安稳。
郗衡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，如往常一样拥住绵绵。借着微弱的灯光，他看着绵绵的睡颜，心中百感交集。
那天，绵绵一定很疼吧……郗衡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面颊上，而被触碰到她不经意地瑟缩了一下，吓得他赶紧收回手。
绵绵的手劲不算很大，这一个耳光落在郗衡脸上也无关痛痒，可他记得那时他不管不顾地一下确害她疼了好几天。那时候绵绵还那么小，又能知道什么呢？再加上她的身体那么弱，留不住胎也不是不可原谅的。可自己又做了什么呢？
她对自己的爱纯洁无瑕，对自己的喜欢坚定不移，那么为什么自己会怀疑，还对她做出那么多……过分的事情？
心痛得犹如万箭穿心，随着痛感而来的，还有一种笼罩在他头上、难以言喻的恐慌：如果有一天，她想起自己加注在她身上的种种，那时候会怎么样？
到时候，是不是连自己好不容易从她那儿骗来的半年时间的机会都不会有了？
郗衡悲伤地想着，忽然感觉到怀中的一片凉意，他伸手探去，才发觉是绵绵的泪水。他轻轻地用双唇吻去她的泪水，嘴里传来咸涩的味道也混不在意，好像只有这样能够分担绵绵的痛苦一样。
也不知，能这样亲近地在一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