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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华老的古方华容玉膏果真是好药,极快的消弭了傅若玉伤口上剧烈的窜动感,没了这感觉,傅若玉的头疼症状轻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悠悠醒转了。

    因心头记挂着自己女儿身的事,她虽嫁了陆暕,可还是个未过门的清白女子。慌忙的查看自己的衣装,一身绯色官服穿戴整好,只是稍许凌乱。

    忽然一道目光打在她身上,她激灵的望向那目光的主人。

    这么晚了,陆暕还未就寝就算了,居然还是贞王府那身雪青色银鹰啸空斓袍,形容衣装如旧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,陆暕已经守着自己半夜了。

    陆暕见傅若玉醒来就急忙检查衣装,心里十分矛盾,她这是洁身自好呢,还是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?

    越宁侯十分上头,毫不犹豫认定了傅若玉是觉得他是趁人之危的小人,不禁勾唇冷笑,一颗血痣也越发鲜艳起来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,步步逼近榻上坐起身的傅若玉,居高临下的俯瞰对方:“怎么?傅推丞自诩本侯亡妻,又躺在本侯的榻上,还担心本侯不会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陆暕约莫也是不知自己怎么魔怔了,只要见到傅若玉抗拒防范自己的行举表情,就十分恼火,说话也是怎么口不择言怎么说。

    傅若玉颤抖,难道对方发现自己女儿身了?

    难不成陆暕对自己做了什么了验查的行举?

    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十分大,她心中又气愤又羞恼。

    她原以为陆暕天纵英姿,愿意娶自己一介郎将之女,抬自己遗灰入府供奉,对自己施以援手搭救出御书房,就算要另娶新欢,对自己有些误解,总体上也还是个君子。

    尤其是义正言辞的跟她说,男儿郎莫要太矫揉造作,府中又无诸多莺莺燕燕,她觉得陆暕虽是个强权者,却还是个十分端正的郎君。

    不曾想对方三番两次觉得自己是卖身求荣之辈,竟还可能明知自己是女子还做了什么不轨行径,就十分气恼。

    她怒道:“越宁侯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!竟是个趁人之危的流氓!”

    陆暕继被薄情寡义的混蛋之后,又被冠以趁人之危的流氓。他有些难以言明的感受,但可以清楚,那并不是愤怒,因为他不想拧断傅若玉的脖子。

    他气极反笑,道:“我流氓?你自己好生看看我做了什么!”

    自个亲自给傅蕴涂药包扎伤口,还成了流氓。陆暕想,这京府想被他流氓的人海了去了,怎么傅蕴如此嫌弃自己。

    莫不是因为自己是男子,思及此,脸色又阴沉了。凭什么自己能不怪罪他自诩是他亡妻,而傅蕴却在觉得自己耍流氓。

    傅若玉木着脸,依他所言再次检查自己的衣装,一切都未有宽衣解带的痕迹,唯独头上裹了圈厚厚的纱布。

    她能感受到玉膏的效用在发挥,略微镇定下来:“这...是侯爷给下官请了大夫处理了伤口?”

    陆舒正好端着府中下人煎好的药来,听见傅推丞在说话,见自家郎主脸色不悦的站在远处,心说难道二人又争执了?

    便赶紧答傅推丞的话:“傅推丞醒了。你额上的伤口是郎主亲自涂药包裹的,郎主还怕你半夜醒来认生,亲自给你守夜呢。我还是头回见郎主如此器重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想说的是如此珍重而温柔的待一个人,只是觉得这话用在郎主与傅推丞身上不合适。

    傅若玉觉得自己又经历了一场起起落落,陆暕未有趁人之危,甚至还亲自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自己一介小小推丞,居然劳动了当朝权臣,这说出去恐怕要吓死一干人。不过眼下,她只想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与否。

    她不好跟被自己吹鼻子瞪眼的陆暕问话,只能跟陆舒说:“陆侍卫,大夫给我把过脉了吗?”

    陆舒以为她要问自己的病情,道:“华大夫把过脉了,说傅推丞身子无大碍,只是药用的不合适,与身子冲撞了。换了药用就可。”

    傅若玉一听把过脉了,又紧张道:“那大夫可曾说过其他的?”她心有侥幸,不好直接问是不是诊出女脉,“比如有没有中毒什么的异象脉象。”

    陆舒道:“没有啊。华大夫跟郎主说了傅推丞的病情,若是有中毒的迹象,郎主怎么可能会让华大夫走。”

    傅若玉倒吸一口凉气,心河决堤,大夫跟陆暕说了自己的脉象,那陆暕是知道自己是女子了,却并没有同自己明说。她不禁多想,陆暕打的什么主意。

    她起身下榻,向陆暕行了个大礼,道:“下官、傅蕴知道自己犯了大罪,还请侯爷高抬贵手,饶过傅蕴这次。”

    陆暕一夜间风马牛不相及的说了两次话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他果然是知道自己女子身份了,被拿住了把柄,傅若玉只能任凭吩咐,率先讨好道:“不知侯爷可有什么能让若玉效力的,若玉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。”

    先表忠心,对于权臣陆暕来说一定有用。

    陆暕明知对方的小心思,却也笑纳了,“本侯给你七天时间,把归义坊的案子结案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傅若玉没想到对方知晓自己女子身份,竟还让自己继续为官,这倒真是惊喜万分,“哦哦,若玉明白,只是侯爷遇刺一案还未水落石出,侯爷说了,若玉查明此案就可自澄清白。”

    陆暕道:“此案不急,你先查着归义坊的案子。”

    傅若玉却道:“若是耽搁了,刺客的尸体就腐烂了,只怕就不好取证了。”

    陆暕看她一眼,她想的倒是细致,“无妨,腐烂与否,你都查不出什么线索。”

    傅若玉一怔,继而明了,“是死士吗?”

    陆暕诧异,“你还知道这个?”

    傅若玉未曾多想,道:“从前在家中听父亲说过。”她生前就是将门之女,不似被养在深闺的贵女们,虽然生的也花容月貌,但却喜欢听些战场纷争军中轶闻,死士的训练过程她曾听傅郎将细说过。

    不由得,陆暕暗暗打量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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