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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的时候我就知道，太虚无的愿望，不仅不会被实现，过些时间可能自己都忘记求过什么。所以我都会在绘马上写上想要的东西，而看到我的心愿的广津先生，总会在不久后送给我。”
“装成无害的样子，‘无意’地利用别人，以获得自己想要的。这样卑鄙的我，想要被森医生喜欢，而你愿意达成这个心愿么？”
森鸥外似乎被她的自我剖白所震撼，沉默半晌后才露出一个苦笑。
“我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啊，玛丽。”他顿了顿，“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么？被我喜欢，可不是什么好事啊。”
“我知道，森医生也不是什么光风霁月之人吧。”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，“难道森医生以为，我把你当成完美无瑕的圣人了么？”
“不，看来是我想多了。”手指插进前额的发间，森鸥外自嘲地感慨。他从整理好的外套的口袋中，掏出一只玻璃试剂瓶。
瓶口被木塞堵住，里面盛装着半瓶白色，微微发黄的粉末，瓶身上的标签还是空白的。
她心下有了计较。
“甲基□□。”接收到她疑惑的眼神，森鸥外在被提问前率先回答，“Methcathinone，或者说是丧尸药。”
接触过黑手党事务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，人工合成的兴奋剂，最初诞生之时，作为精神类药物，却成了被滥用的毒/品。
成瘾者对其产生依赖，并且被幻觉妄想所缠绕，攻击性被放大，如同失去控制的丧尸。
她自然不认为森鸥外会把这样的东西用在自己的身上，事实也是如此。
“首领大人一直在使用肌肉强化剂。只要每次掺入微小的剂量，就不会被察觉。”
“这倒是。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，那个人也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。”
“是的。只要持续一段时间后，陡然加大剂量，便可以从精神与□□两个方面摧毁对方。”
森鸥外把玩着这支药瓶：“毫无技术含量，却足够卑鄙，完全是眼下最优解。”
“虽然使首领继续发疯，短时间会对横滨造成更大的破坏。但回复能力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，可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恢复。如果拖得时间更长，使秩序回到一般水平会变得格外艰难。”
“为了目的，我会不惜一切手段，即使是喜欢的东西。真的。”他温和地笑着，但玛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“所以，你还想要这份喜欢么？”
她的双臂环在森鸥外的腰上，因为身高的差距，只有踮脚才能把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。
“也就是说，森医生会利用一切有价值的东西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既然都是一样的作用。那么请一边爱着我，一边利用我吧。”她这样回答。
森鸥外轻轻掰开她的双臂，转身抱住她，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盈的吻：“那么如你所愿，我的玛丽。”
“小的时候我就知道，太虚无的愿望，不仅不会被实现，过些时间可能自己都忘记求过什么。所以我都会在绘马上写上想要的东西，而看到我的心愿的广津先生，总会在不久后送给我。”
“装成无害的样子，‘无意’地利用别人，以获得自己想要的。这样卑鄙的我，想要被森医生喜欢，而你愿意达成这个心愿么？”
森鸥外似乎被她的自我剖白所震撼，沉默半晌后才露出一个苦笑。
“我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啊，玛丽。”他顿了顿，“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么？被我喜欢，可不是什么好事啊。”
“我知道，森医生也不是什么光风霁月之人吧。”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，“难道森医生以为，我把你当成完美无瑕的圣人了么？”
“不，看来是我想多了。”手指插进前额的发间，森鸥外自嘲地感慨。他从整理好的外套的口袋中，掏出一只玻璃试剂瓶。
瓶口被木塞堵住，里面盛装着半瓶白色，微微发黄的粉末，瓶身上的标签还是空白的。
她心下有了计较。
“甲基□□。”接收到她疑惑的眼神，森鸥外在被提问前率先回答，“Methcathinone，或者说是丧尸药。”
接触过黑手党事务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，人工合成的兴奋剂，最初诞生之时，作为精神类药物，却成了被滥用的毒/品。
成瘾者对其产生依赖，并且被幻觉妄想所缠绕，攻击性被放大，如同失去控制的丧尸。
她自然不认为森鸥外会把这样的东西用在自己的身上，事实也是如此。
“首领大人一直在使用肌肉强化剂。只要每次掺入微小的剂量，就不会被察觉。”
“这倒是。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，那个人也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。”
“是的。只要持续一段时间后，陡然加大剂量，便可以从精神与□□两个方面摧毁对方。”
森鸥外把玩着这支药瓶：“毫无技术含量，却足够卑鄙，完全是眼下最优解。”
“虽然使首领继续发疯，短时间会对横滨造成更大的破坏。但回复能力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，可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恢复。如果拖得时间更长，使秩序回到一般水平会变得格外艰难。”
“为了目的，我会不惜一切手段，即使是喜欢的东西。真的。”他温和地笑着，但玛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“所以，你还想要这份喜欢么？”
她的双臂环在森鸥外的腰上，因为身高的差距，只有踮脚才能把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。
“也就是说，森医生会利用一切有价值的东西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既然都是一样的作用。那么请一边爱着我，一边利用我吧。”她这样回答。
森鸥外轻轻掰开她的双臂，转身抱住她，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盈的吻：“那么如你所愿，我的玛丽。”